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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十月初十,2017年11月27日(阴历丁酉年十月初十)16时30分,梦参长老一期报尽,慈祥示寂,世寿一百零三岁。
梦参长老曾亲炙虚云、慈舟、倓虚、弘一等近代高僧,显密兼修,教律并弘,尤以宣讲华严经、地藏三经。长老一生致力于康复僧伽教育,建寺安僧,弘法脚印遍及世界各地。梦参法师因梦落发,一生中有过几个重要的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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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个梦做梦落发(一九三一年)
我小时分做梦。做梦落发,我曾经也不知道佛法,也没看见过和尚,一九三一年,那时分在北京,九一八事变咱们从沈阳退到北京,我在东北讲武堂把咱们兼并,讲武堂兼并到黄埔军校第八期,黄埔军校一至六期是在广东,七期转到南京,一至六期的黄埔军校一年一期,那要转到南京来,三年一期。
那时分我面对两条道,一个是跟着讲武堂的同学到南京签到,从北京到南京,进入黄埔军校。
在正式要从北京到南京的时分,我做一个梦,梦见我掉到大海里边去了,有一个老太太用小舢舨把我救上,划到海滨上沆瀣一气我,说你剩余这条路走,看见那个像宫廷似的房子,便是你终身的归宿,意思便是不让我去到南京签到。
我醒了,就跟我那个住宅的老者,煤炭厂的司理,我跟他说昨日的这梦,哎你做这梦是真的呀!咱们这上房山兜率寺离这五六十里,他说你去看一看,是不是跟你梦中相合?
第一次穿戴军服落发求度被拒
我就把它确实,管它真的假的看一看去,咱们是马队,我那时分在戎行,十六岁就当个小官,亲戚联系啊,那么就骑着马带一个勤务兵就到了山上去,那个山上便是上房山兜率寺的下院,山底下的庙,到那庙里头去呀!庙里只要一个老和尚,修林老和尚,我就阐明我的来意,我说我做个梦啊,梦见一个老太太让我跟您落发。他说咱们这儿不收学徒的,这个庙不收学徒的,只收常住。常住是十方来的人都能够在这儿住,不是私家的小庙,不收。
人家不收,我就回去了。
第2次换穿戴便服落发 药王庙落发
我想或许是由于我穿戴军服的原因,我就换了便装,我也没骑马,雇小毛驴、骑个小毛驴去,那时分再去,非落发不可,去了就不走,那他没办法了。他说这个庙不可,我带你回北京,咱们有自己小庙,收学徒的庙,就把我带到北京海淀药王庙,海淀离北京城西直门八华里,现在海淀变了北京市中心,科学园地了,这是个改变啊。
我在那儿落发之后,出了家就赶上北京拈花寺传戒,我就到拈花寺去受戒。
第二个梦梦见遍融老和尚
这是第二个梦,梦到什么呢?梦到庙里头一位老和尚沆瀣一气我,叫我去朝九华山。九华山在哪里?不知道!别的人沆瀣一气我说,九华山在安徽省青阳县!
我醒了,给我引礼师说这个梦,引礼师说:“梦见的老和尚记得不?”
“我现在还记得!”
他说:“我领你去看!”
领我到祖堂里头,那祖师一个一个画的像,便是这个庙的曩昔的老和尚,一代一代的。
他说:“你看哪一个老和尚像你做梦的?”
我说:“这一个老和尚就像!”
他说:“这个老和尚地藏王菩萨化身,便是遍融老和尚!”咱们看明代莲池大师到北京参学的便是遍融老和尚。
他说:“你跟他有缘由,你去吧!”
我受戒毕了业就到九华山,可是这样的一个进程很长,讲起来很费事,那就时刻很长了。
北京车站偶遇王敬九旅长护持前往
我那时刚受戒!又没得钱,又要持银钱戒,又过午不食,但凡戒律所说的,我都要照着做。可是做不到,我到北京火车站里没有钱哪!没钱不能买火车票,你怎样上火车呀!走着去,方向都不知道从哪里走啊,得坐火车到南京啊!没办法。
在这之前,我师父带我到北京落发,又把我带回上房山,由于他是暂时送我到北京,他庙上还有职务,担任下院的知客师啊!所以我受完戒,他又带我到上房山去。去了上房山之后,我就当了个小知客,我师父是大知客。
那时分北方战乱之后有戎行来,有一个八十七师的一个旅长,后来他升师长了,他叫王敬九。在上房山知道他,有一面之缘,当我在北京车站上没办法上九华山的时分,他的戎行刚从喜峰口撤下来,回南京。
他看见我,他说:“小和尚!你在这儿做什么?”
我说:“我想上九华山没有票,没带钱。”
他说:“跟我去吧!立刻就走,火车就要开了,是军车!”
我就跟着他上了火车。
在车上我仅仅吃他们的馒头,他们吃的都是荤的呀!喝点开水吃馒头,到了南京了,他跟我讲,“和尚啊!没钱不可啊!你坐船要票,这个船大都都是怡和公司的,没有票他把你丢到长江里去了,得有钱!”
他给我三十个大洋,那个时分三十个大洋许多,还派他的副官,把我送到青扬县九华山。
九华山适逢地藏王菩萨肉身塔开塔
那一年我很走运,一到了九华山哪!地藏王菩萨开塔,肉身塔呀!地藏王菩萨是肉身哪,为何需求开塔呢?他头发在长,指甲盖儿在长,六十年剪一次,那有必要得有斋主、有施主,把这塔拆了,拆了把他那手指甲盖儿剪了,把那剪刀铁器拿出来再换新的。就这么一拆一剪,把塔拆完了剪完了,再把塔修上,要许多钱。那是上海的大亨, 黄金荣、杜月笙、王晓籁联合去修塔,朝拜地藏王菩萨。
看见人许多呀!咱们当个小和尚当然挤不进去了,可是看到肉身地藏王菩萨剪下来的头发、手指甲盖很长,剪完了就把塔修成。
第三个梦到福建鼓山涌泉寺
我在安徽九华山又做一个梦,叫我到鼓山涌泉寺。我连鼓山涌泉寺在哪都不知道!哪一省也不知道!
那个挨着我住的老和尚就跟我讲,他说:“我便是从鼓山来的!”
他又说:“我带了鼓山的招生简章!”
我说:“什么招生简章?”
他说:“收小和尚,能够到那里的梵学院,到梵学院念书。”
他就把简章转给我,我一看,就去了。
上海财团派人把我送到留云寺
去了,可是下了山我仍是没钱哪!在长江边上转,由于之前王敬九给我的三十大洋,我转给他的副官了,我说:“你走!把这钱带走!和尚不许拿钱!”
我仍是没钱,下山的时分,上海的那些财团他们看见我了,其时我在九华山体现很怪,人家结缘啥东西我都不收,他们都把我当成很怪的小和尚,看见我都知道我,就让我搭他们的船到了上海。
那时分上海没有这么大,可是也不小,他们就派人把我送到十六铺留云寺,现在这间庙没有了、现已拆了。到了留云寺,正遇到有几位也要上鼓山,我就跟他们一起到了鼓山。
鼓山书院当慈舟老法师仆人到了鼓山书院,院长是慈舟老法师,我就跟他说我想入学,慈老法师让我写个自传,写完了自传,他说:“你读过书没有?”
我说:“没读许多,小学还没结业!”
他说:“你连释教的小学资历都没有,咱们这是华严学苑,是梵学的大学,最高程度了,我不能收你,我收了你,你也会很苦恼。”
我便是赖着不走,我说:“到哪儿去呀!我是做梦叫我到这儿来的,你不收我到哪儿去?”
老法师想了半响,看我笑一笑,他说:“好啦!你给我当仆人吧!给我洗洗衣服打打饭!”
这样就留下来了。
我说咱们或许不相信,我当了七十多年和尚快八十年了,没有上过一天殿,也没有过过堂,敲引罄、木鱼,我一概不会,到现在仍是不会。这七、八十年和尚是怎样当的呀!这也是很古怪。不过我的几个教师也全不会。
我不走,就在老法师跟前给他打打饭,老法师是不过堂的,从厨房打回来的饭,当然是对待法师别的有的待遇,不是跟群众相同吃的,那我就给老法师打饭,跟老法师一块吃饭,帮些个忙,上殿过堂没有我的事,我仅仅当仆人,服侍老法师。
可是同学傍边有福建的,广东的,那还有湖北的,我从来就没到过南边,南边话一句也听不明白,他们互相谈的很热烈,我跟同学没办法沟通,语言不通。慈老法师讲经的时分,讲的是湖北话,我也听不明白,《华严经》二十多个字一个逗点儿,让我念我也不会念,字我不认得;至于讲经的内容,我彻底听不明白,这样住了七、八个月十分苦,整天便是打饭,洗洗干啥,那时分自己的文明又浅,看经也看不明白,很苦。
向慈舟法师告设想跟虚云和尚参禅
做了七、八个月的仆人,我就想跟老法师乞假,想到念佛堂去念佛!或到禅堂跟虚云老和尚参禅!由于他们说的话听不明白,我晚上常常往虚云老和尚那儿跑,虚云老和尚那时分做方丈,我跟他的小仆人,咱们说的拢,自己的年岁也不大,那时分虚云老和尚很关心我,就这样跟虚云老和尚结了联系。虚云老和尚叫我参禅,跟他学学怎样参。
住了七、八个月太苦了,爽性去住禅堂,就跟慈老法师乞假。
我说:“我要住禅堂!”
慈老法师说:“你住禅堂也不相应,到念佛堂还差不多!”
他又说:“你早就该走了,在这儿你住不下去的。”
第四个梦求开才智的办法
到了这天晚上我又做一个梦,沆瀣一气我:“不能脱离这儿,这便是你毕生的工作!”
“那怎样办?我什么也听不明白!”
“你跟慈老法师说,叫他沆瀣一气你办法,开才智,开才智你就懂了。”
第二天我就又跟慈老法师说:“昨日又做个梦不让我走了!”
慈老法师知道我是做梦落发之后……,这一切都是命,便是梦。
咱们留意,我这是讲梦啊,可不是讲故事,便是做梦,我的梦都十分的灵。
第二天我跟慈老法师说:“老法师,昨日我做个梦,叫我不要走。说我将来就靠这个,这是我的生命,说您能给我才智。”
慈老法师就笑一笑。
“假如我能给你才智,那我就不必讲课了,这些学生我都给他们才智,都成果了。我还没有修到这样的程度。”
完了,我说:“梦里头沆瀣一气我,您能沆瀣一气我办法。”
他说:“办法,我沆瀣一气你,那我得渐渐教你!”
慈老法师就教我念《普贤行愿品》,我的才智都是从《普贤行愿品》来的。
我就念《普贤行愿品》,可是我不认得呀!慈老法师就一句一句教,大约是一个星期吧,我才会念《普贤行愿品》。
完了,还让我供养,我说:“我什么都没有,拿什么供养?”
那个供养,人间资产是不可的啦!得用身体供养,身体怎样供养?燃身、燃背、燃指,北方受戒是不烧疤的,所以就用我的身背燃灯供养,燃灯一次大约两个多钟头,这样做了大约有二、三个月,那就好了,自然而然的、不晓得怎样的,慈老法师讲《华严经》我都听的懂了。
那时分的学生,老法师讲大座,下午每个学生都要覆讲,我看他人都覆讲,没有我,由于我还不是学生。
我跟老法师说:“现在我也想讲讲!”
他就看着我,“你想讲讲?”
我说:“那个签筒里没有我的姓名!”
他说:“你不是学生啊,当然没有你的姓名啦!你想讲,下午你就讲吧!”
上午讲大座下午覆小座,下午我就讲了,讲完了老法师也没评判我,也没说好也没说坏,仅仅答应我当学生。
我在那鼓山梵学院只能算半节的学生,不是五年,我只读二、三年,曾经还不算是学生。
二十岁代座开讲弥陀经开端当法师
这一当学生了,自己的心十分开阔,就生大欢欣心,大约是二十岁那年吧!到了春节的时分,慈老法师到福州法海寺,便是现在福州法海路法海寺,现在的梵学会,那个时分仅仅一间庙。请慈舟老法师讲《弥陀经》。慈老法师把我带去,他说《佛说阿弥陀经》,就讲个题,让我在那儿代讲《弥陀经》,从此我就当了法师,这是我当法师的开端。
今后回到鼓山,有时分慈老法师身体欠好不能讲课,由我代讲《华严经》,曾经的同学对我没有好感,可是自从我讲《弥陀经》之后对我就发生好感了。
这是我的一梦缘由,在这个当地的做梦缘由。从落发到鼓山学院,为什么去鼓山?都是做梦的原因。
跟倓虚法师建青岛湛山寺学人间法
可是这样一个时刻段,我对人间相什么都不明白,不知道怎样样把梵学融入人间。
这期间最大的收益是,福州的鼓山涌泉寺停办了,虚云老和尚到广东去,福建鼓山涌泉寺不办梵学院了。圆瑛老法师请慈舟法师在法海寺便是咱们讲《弥陀经》的寺庙,办梵学大学;这样一个时刻段倓虚老法师,要去兴办青岛湛山寺,我有一个师伯在他身边,他就问我乐意不乐意到青岛,跟着倓虚老法师建造青岛湛山寺,那时分刚好咱们结业没当地去,我就去了,也通过上海,来回都通过上海。
到了上海遇见一个老法师,跟谛闲老法师是同学,在上海觉园开办一个法宝馆。他跟倓虚老法师很好,倓虚老法师到陕西,帮他请了碛沙藏经。咱们到上海住到他那里,跟我很有缘,他叫我住在法宝馆跟他弘法,我说:“我还没学成,我到青岛看看!”这才到青岛。
到了青岛啊!我什么都学,那里有在家教师讲四书五经、讲儒教,也讲朱子百家,我还学了书法,横竖人间法都学。
湛山寺给我什么个职务呢?给预科讲课。可是市区、市政府开会,倓虚老法师都派我去开宗教会呀!跟回教跟道教打交道的,我都去,那个时分山东道教很盛,我在湛山寺就等所以对外业务的代表,大都是我代表老法师去。
我在这五年哪训练的许多,也是佛菩萨加持,不管学什么书、看什么一遍就会,我现在之所以得利便是那时分,现在讲课干什么的,引用人间法都靠那个时分。
每逢我一个行为要干什么,都在梦中有启示。
因而这个梦的缘由哪,这个中心梦许多,不是重要的,不是要害的梦,不讲它,每逢我一个行为要干什么,都在梦中有启示。所以我对梦啊,我把看成了对我很有启示。梦,有时是好梦,坏梦我还没做过什么,惧怕的梦啊!恐惧的梦啊!一个也没做过,就做这些梦。
我这是讲梦啊!每个道友都会做梦,你对你的梦研讨一下,怎样研讨呢?为何会做这个梦,曾经连没有影子也没看过,忽然做这个梦,这就不是现生,而是前生的影现。
END